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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死刑大排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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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周點了點頭!在國外,死刑是根據受刑人死亡時間的長短來劃分等級的。也就是說把行刑時間拉的越長的死刑,犯人是越痛苦的,反之刑罰的等級也就越高。比如,流刑!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流放!”

“流刑?流刑也是死刑嗎?”我又有了疑問。

“當然!所謂的流放就是把你放在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,什麽都沒有,你想想吧!多痛苦,那是一種精神加肉體折磨。你會慢慢的餓死!渴死!然後你的身體會腐爛,身上爬滿了禿鷹啃著你的肉,最後變為一堆白骨!”

“聽著確實很恐怖!”

“這還不是最難受的死刑!你看過莫言的《檀香刑》嗎?”

我點了點頭,身為“作家”,沒看過那個是很丟臉的。

大周一邊比劃著,一邊說道:“用一根光滑的檀香木從人的嘴裏插入,再有肛門插出,受刑人要在幾個小時內才能死去,這樣的死亡過程有多恐怖!當然,這還不是最恐怖的,我看過一本國外專門介紹刑罰的書,那裏邊我覺得最恐怖的死刑,是一種用水泥將犯人的肛門封堵住,最後讓犯人照常吃飯,由於無法排便,犯人最後肚腸潰爛而死。死狀極其恐怖,那就是對人類一種最殘忍的殘害,而那個死亡過程有時竟然長達幾個月。”

我聽得有些反胃,跟大周呆長了最好的地方就是總能少吃點兒飯,減肥!我仍然搖了搖身子說道:“對死亡本身的恐懼已經足以震懾犯罪了,沒有必要用這麽殘忍的刑法再去折磨人。”

大周沖我笑著點點頭,“人類對於死亡的恐懼在於那種與世隔絕的孤獨感,這種折磨本身就已經夠了!還有什麽比這更讓人覺得恐怖的呢!所以,現在的死刑用槍決這種方式解決,實際上是充分的保證了人權!也就說讓犯人以最簡短且痛苦最少的方式死去,這是當今世界實施死刑制度的一種基本的思路。而槍決是比較富有這方面優勢的,這才是使用槍決的最根本的理由,而並非只有由於它的成本低廉。”

“那槍會打死囚的哪裏?”

大周用手做了一個手槍的手勢,指著我的頭說道:“爆頭!”

“槍決的槍械用什麽?”

“各種各樣的,這個沒有統一的標準,各地都不一樣,但最多的是用自動步槍,63式全自動步槍比較多,用64式和79式沖鋒槍也不少,但都把槍械設定在了單擊的狀態下,這些槍大多可以裝備51或56式7.62步槍彈,使用比較廣,用手槍行刑的比較少。”

我比劃了一下,“一般槍口離死囚的腦袋有多遠?”

“根據行刑者的習慣,一般是5cm到50cm不等,這個距離範圍足以造成殺傷了。”

“還真是有不少學問。”

“其實,在解放前,槍決用的子彈還有一種叫爆炸彈的,子彈鉆入死囚的頭顱就立即炸開,連面容都毀了。知道川島芳子嗎?”

我點了點頭,“那個女漢奸!”

“他就是被國民政府用爆裂彈打死的,死後的面部全被毀了,由於死後難以認不清面容,所以到現在還有人認為川島芳子沒死,而是有人當了她的替死鬼。”

“這個事情我也有所耳聞。”

“但是,現在沒有這麽覆雜了,子彈會從頭顱的射入口射入,留下一個長長的射穿管,最後子彈破頭而出,在頭顱上留下一個射出口,最後死者倒斃而死。”

我有點疑問,“你每次都要看行刑的過程嗎?”

“看過兩次,以後就不看了!沒什麽新鮮的,程序相同。讓死囚背向槍口,跪下或坐下,然後朝他們的頭開槍!”

“你沒怎麽看過,那是怎麽知道槍口離死囚腦袋的距離呢?”

“是因為射入口的創傷面不同,槍口離腦袋5cm左右的距離,射擊時產生的氣體會跟著創傷噴入皮下,頭皮會拱起,射入口呈星芒狀,創口皮瓣內有煙灰附著,傷口的周圍還有煙熏痕跡。如果是50cm左右內射擊,在射入口雖然沒有前邊說的那些傷痕,但是會留下火藥的殘留物。如果遠遠大於50cm的射擊,肉眼便只能看見彈頭造成的射入口,就不會有殘留物的痕跡了。”

我驚嘆道:“這裏邊果然有大門道。”

“不過,在大多數情況下,我們法醫只是確定囚犯的死亡就可以了,只有一小部分的死囚被槍決後,可以對其顱骨進行解剖。這對研究謀殺中,槍殺的類型是有很大的幫助的!”

“解剖他們的頭顱?不會飛出一大堆小惡魔或者黑蝙蝠來吧?”我做出了一個搖晃翅膀的動作。

大周被我的動作逗笑了,“那倒沒有,其實跟你看到過的開顱一樣,先用電鋸鋸開頭骨,用骨割斷器輕輕一擰,頭顱就開了,然後你就可以觀測到顱骨射穿管的樣子,這個創傷管裏你可以看到凝血塊,新鮮血液,壞死的組織,甚至是泥土或是砂石,就像是個亂墳崗一樣。死囚的頭顱白骨化後,還可以根據頭骨的兩處彈孔判斷射擊的方向。”

大周說著拿出幾張頭骨照片,那個頭骨後側底部有個大大的洞,“這個就是一個被410mm口徑的槍擊斃的死囚的頭骨。你看他的顱骨頂部,有很明顯的骨折跡象。”

我看到照片不同側面的影像,確實可以看到呈現十字形的骨裂,而這個斷裂是從那處槍孔的向外發散的斷裂。

“在這些殺人犯的頭顱裏,其實我一直都想看看他們罪惡的根源到底是什麽?他們腦部的神經網絡看似跟常人無異,卻從本質上跟普通人的思想源頭卻有著天壤之別,在這些錯綜覆雜的通路間,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變異,讓這些人變成了惡魔!其實也是我一直在研究的課題。”

“說著有點像玄學!”我笑著喝了一口大周沖的咖啡,今日的咖啡味道很不錯。

“這不是什麽玄學啦?我父親一直在研究自殺者的大腦變化情況,我只是換了一個角度和領域在思考著同樣的問題而已。”大周的眼神裏好像又回憶起了不愉快的經歷。

“我還有一個問題!”

“什麽?快說吧!”

“槍決時,會不會有一槍不斃命的情況?”

大周聽後,表情突然變得凝重起來,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。

“槍決的槍械用什麽?”

“各種各樣的,這個沒有統一的標準,各地都不一樣,但最多的是用自動步槍,63式全自動步槍比較多,用64式和79式沖鋒槍也不少,但都把槍械設定在了單擊的狀態下,這些槍大多可以裝備51或56式7.62步槍彈,使用比較廣,也有用手槍行刑的。”

我比劃了一下,“一般槍口離死囚的腦袋有多遠?”

“根據行刑者的習慣,一般是5cm到50cm不等,這個距離範圍足以造成殺傷了。”

“還真是有不少學問。”

“其實,在解放前,槍決用的子彈還有一種叫爆炸彈的,子彈鉆入死囚的頭顱就立即炸開,連面容都毀了。知道川島芳子嗎?”

我點了點頭,“那個女漢奸!”

“他就是被國民政府用爆裂彈打死的,死後的面部全被毀了,由於死後難以認不清面容,所以到現在還有人認為川島芳子沒死,而是有人當了她的替死鬼。”

“這個事情我也有所耳聞。”

“但是,現在沒有這麽覆雜了,子彈會從頭顱的射入口射入,留下一個長長的射穿管,最後子彈破頭而出,在頭顱上留下一個射出口,最後死者倒斃而死。”

我有點疑問,“你每次都要看行刑的過程嗎?”

“看過兩次,以後就不看了!沒什麽新鮮的,程序相同。讓死囚背向槍口,跪下或坐下,然後朝他們的頭開槍!”

“你沒怎麽看過,那是怎麽知道槍口離死囚腦袋的距離呢?”

“是因為射入口的創傷面不同,槍口離腦袋5cm左右的距離,射擊時產生的氣體會跟著創傷噴入皮下,頭皮會拱起,射入口呈星芒狀,創口皮瓣內有煙灰附著,傷口的周圍還有煙熏痕跡。如果是50cm左右內射擊,在射入口雖然沒有前邊說的那些傷痕,但是會留下火藥的殘留物。如果遠遠大於50cm的射擊,肉眼便只能看見彈頭造成的射入口,就不會有殘留物的痕跡了。”

我驚嘆道:“這裏邊果然有大門道。”

“不過,在大多數情況下,我們法醫只是確定囚犯的死亡就可以了,只有一小部分的死囚被槍決後,可以對其顱骨進行解剖。這對研究謀殺中,槍殺的類型是有很大的幫助的!”

“解剖他們的頭顱?不會飛出一大堆小惡魔或者黑蝙蝠來吧?”我做出了一個搖晃翅膀的動作。

大周被我的動作逗笑了,“那倒沒有,其實跟你看到過的開顱一樣,先用電鋸鋸開頭骨,用骨割斷器輕輕一擰,頭顱就開了,然後你就可以觀測到顱骨射穿管的樣子,這個創傷管裏你可以看到凝血塊,新鮮血液,壞死的組織,甚至是泥土或是砂石,就像是個亂墳崗一樣。死囚的頭顱白骨化後,還可以根據頭骨的兩處彈孔判斷射擊的方向。”

大周說著拿出幾張頭骨照片,那個頭骨後側底部有個大大的洞,“這個就是一個被7.9mm口徑的槍擊斃的死囚的頭骨。你看他的顱骨頂部,有很明顯的骨折跡象。”

我看到照片不同側面的影像,確實可以看到呈現十字形的骨裂,而這個斷裂是從那處槍孔的向外發散的斷裂。

“在這些殺人犯的頭顱裏,其實我一直都想看看他們罪惡的根源到底是什麽?他們腦部的神經網絡看似跟常人無異,卻從本質上跟普通人的思想源頭卻有著天壤之別,在這些錯綜覆雜的通路間,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變異,讓這些人變成了惡魔!其實也是我一直在研究的課題。”

“說著有點像玄學!”我笑著喝了一口大周沖的咖啡,今日的咖啡味道很不錯。

“這不是什麽玄學啦?我父親一直在研究自殺者的大腦變化情況,我只是換了一個角度和領域在思考著同樣的問題而已。”大周的眼神裏好像又回憶起了不愉快的經歷。

“我還有一個問題!”

“什麽?快說吧!”

“槍決時,會不會有一槍不斃命的情況?”

大周聽後,表情突然變得凝重起來,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。

其實死亡對人來說,是一個很艱難且緩慢的過程,死亡往往只是一場意外。但是在一些環境下,這個定律就倒了過來,比如用一把槍朝著某個人的腦袋開了一槍,那個時候,生存就變成一場意外。

“還真的有一槍沒打死人的情況啊?”我繼續追問著我感興趣的問題。

“美國總統林肯,知道吧?”

“嗯!”我點了點頭,“他後來被刺身亡了,對了!他就是被兇徒用槍擊中了後腦。”

“其實,林肯就是一槍爆頭但並未斃命的案例。”

“哦?”我總是能在大周那裏聽到最為古怪、離奇,卻都是最真實的故事。

“林肯中彈後,經過搶救,還一度恢覆過意識,而且他的主治醫生,用手指清除他槍口裏的血塊後,儀器測試他的腦壓降低,心跳還一度恢覆了正常。要是放在現在的醫療條件下,我們很有可能救活這位偉大的總統。”

“這是你的美國導師給你講的吧?”

大周點了點頭,“這都源於林肯私人醫生的個人記錄,我一開始並不相信林肯在被槍擊後還能活一個晚上的時間,因為我覺得無論槍彈打中人頭部哪個部位,幾乎都是致命的。”

“但是,後來你也遇到了同樣的事?”

“那是我剛剛進醫學院時候的事兒,當時我到刑場去驗屍,那裏並排跪著兩個死囚,還都是女的,人很漂亮那種!據說是兩個出納,因為監守自盜,黑了公家的錢被判了死刑。”

“真可憐!”

“行了,不是你憐香惜玉的時候,繼續聽著!當時,兩個戰士走過來,用槍抵著犯人的後腦,隨著兩聲槍響,兩個女子同時倒地。當時,我檢查的那具屍體,確實是死了,可我旁邊的一個女同學,由於膽小沒有仔細看另外一具屍體,只是給那個女囚拍了照片,就在死亡確認書上簽了字。結果,就出了意外!”

“那個女子並沒有被打死?”

大周又點了點頭,“其實,一開始連去收屍的父母都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女兒沒死,他們是在火葬場給女兒擦拭臉上的血跡時,發現女兒竟然活了過來。當時,那個女囚犯的父母很想把這件事隱瞞下來,但是火葬場卻不答應,負責人馬上給法院打了電話,監刑的法官和檢察官一聽這消息,不敢怠慢,帶著我那個同學,迅速趕到了火葬場。”

“到底是怎麽回事?”

“子彈已經貫穿了女囚的頭顱,從嘴裏鉆了出來,當時她的嘴裏和腦袋後都流著血,連舌頭都被打爛了!這種情況,按說怎麽也是活不成了,可現實卻並非人們的想象那樣!當我趕到的時候,我那個同學已經完全嚇壞了!”

“女囚為什麽沒有死?”

“我仔細檢查過了,子彈是斜著射入腦枕骨,擦過硬腦膜中動脈,越過腦幹又從嘴裏飛出,槍創管正好越過大腦與小腦連接處,但子彈奇跡般的只傷到小腦,促使女囚暫時昏迷,而經過一番折騰後,女囚漸漸蘇醒了過來。”

“當時,她的意識難道還清醒嗎?”

“她的語言系統遭到了嚴重破壞,但是她對我提的問題,完全可以用點頭或搖頭來回答。可下邊問題就來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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